颤抖地解开领口的盘扣,瞬间涌入一股清凉。 可不过是杯水车薪,谢常安褪去外衫,猩红的眼底尚有几分清明,他对刘大夫说:“刘大夫,可否施针?” 他知道今夜不过刚刚开始,可是却低估了‘七日欢’的药性。 那种如万蚁噬咬般刺骨的疼,还有那难以启齿的欲望侵蚀,他连回想都不觉得是种折磨 何况,再亲身亲历一次。 谢常安的骨子里,是恐惧的。 他看向刘大夫的眼睛,都带着一股子哀求。 刘大夫叹息一声,拿出银针,银针放血,虽然可以短时间压制情潮,却极其伤身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谢常安身上的银针被收去,全身湿透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。 李管家递上了温水,谢常安一口气喝了三大碗。 “大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