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,进门是一张厚重的橡木弧形吧台,吧台上放着咖啡机和杯子。 吧台前是几只高高的圆凳。吧台后的酒柜架上放满了各种威士忌、白兰地、葡萄红酒和伏特加酒。 面墙上种了爬墙虎,碧绿的叶子向着阳光的方向攀爬延伸。 中间和靠窗的地方摆放着五、六张小方桌,桌上铺米黄的苎麻台布,壁炉里燃烧的木头正噼啪作响。吧台后,一个青年正默不作声的擦着手里的橡木酒杯。 伴随着阳光一起进来的,是一个带着兜帽的青年,他的脸犹如希腊雕塑一般坚毅,他的眼睛是罕见的冰蓝色,他把兜帽放下,一头金子般耀眼的长发披散下来,与门外照进的阳光交相辉映,他坐到圆凳上,向吧台后的青年打了个响指,“来杯酒” “真把我当酒保了呗。” “你不是一向喜欢这个职业吗?”...